079: 嫂子（4K ）
“这不是导演为了节目特效嘛。”
陆澄言尴尬地笑了笑。
于振华盯着陆澄言手里的黑色塑料袋，倒也没有问什么。
此时跟在两个人后面的摄影组提示顾清泽的衣服还没有买，至于叙旧的话，完全可以等到衣服买完后回到住宿的地方再说。
“嫂子。”于振华喊顾清泽哥，现在陆澄言与顾清泽在一处，自然得喊得上嫂子：“泽哥的衣服交给我吧？刚好你也不用为挑选什么款式而担忧了。”
陆澄言微微颔首，乍一听于振华这般喊自己还有些不适应，但后面还跟着摄影，陆澄言就没有说她和顾清泽真实的关系。
节目组也没说不能够请求外援，有了于振华加入，衣服很快被挑选好。
于振华从百货大楼出来后，将包装袋放到车上，按照台本说得那样继续进行：“嫂子，我送你回去？”
“不。”陆澄言摇了摇头：“我现在还要去市场那里买些菜才可以回去。”
“嫂子准备买菜，是要亲自下厨呢？”
陆澄言没有否认，出于礼貌，还邀请了于振华晚上可以一起吃饭。
虽然以前压根儿就没有吃过陆澄言做的饭，于振华还是按照本子有模有样地演了下去，
“嫂子。”两个人走出百货大楼，于振华忽然想到台本有句话忘了说，连忙补充：“我们还是先去集市，把你需要的都买来，免得泽哥等着急。”
“嗯。”
陆澄言总觉得与熟悉的人演戏，昨夜饭都快要尬出来。
两个人很快来到菜市场。
于振华跟在陆澄言的后边，他自己倒没有来市场买食材的经历，只是默默地看陆澄言从案板上拿起一只鸡。
“姑娘啊。你可真会挑。”那老板正搓着手，笑呵呵地：“这鸡是今儿个刚宰的，你看看本地鸡，肉实在着呢。“
陆澄言瞧了瞧，然后放下，“老板。我能不能挑一只，你现场宰完后我再带回去？”
老板愣了愣，也应了陆澄言的要求。
在鸡笼里，陆澄言选了一只还算肥大的，她还有其他食材需要买，就拜托于振华先看着老板。
“小伙子，刚刚那个是你媳妇不？”老板一边给本地鸡拔毛，一边给于振华热络着聊天。
“不是。”于振华连忙摇摇头：“那是我嫂子。”
“嫂子啊？你哥没陪着一起来么？”
“他工作忙。”
尽管知道这是节目组安排好的，于振华还是硬生生地按台本来。
“那你这小嫂子，还真贤惠。”
于振华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四年前陆澄言要离开顾清泽，但现在看两个人重归于好，泽哥也算是抱得美人归，作为朋友的他当然是选择送去祝福。
“现在的小姑娘都是不进油盐的，看样子你哥口服不浅。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
老板宰好本地鸡，给于振华套上袋子，陆澄言刚巧拎着大包小包走来。
于振华想要伸手帮忙，被陆澄言拒绝，“也不是很重，我自己拿着吧。”
王妤倒是没想过于振华能作为节目组第一期的特邀嘉宾，见到他时倒吃了一惊，她不知道自己也被录制到节目里，所有的一切都没跟着本子走。
这也是陆源铤而走险的一步棋子。
“泽哥。好久不见。”于振华反应倒是平淡，他扬了扬手里的衣服，“你要的所有衣服。”
顾清泽接过衣服，走过去拍了拍于振华的后背：“哥们儿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。”
于振华跟了过来，如此王妤以后也不会缠着他们家阿言了。
“你们先聊，我去做菜。”
陆澄言唯恐顾清泽一个激动，就把自己拿于振华挡箭牌的事儿说出来，连忙溜回厨房。
“做大盘鸡？”
顾清泽扫了一眼陆澄言的食材。
“嗯。”
“需要我做些什么吗？”
“不用。”陆澄言连忙摇了摇头，“你和振华好好叙叙旧吧。”
有他反而影响发挥。
“你喊他‘振华’？”
“嗯？”陆澄言专注准备食材，并没有意识到顾清泽这个问题的深意。
顾清泽抱着手臂，忽然淡笑出了声，自己辛苦套路，还不如一个老同学的称呼亲昵。
“你们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。”
“......”
陆澄言没有理会顾清泽。
只要是与顾清泽在一个房间里，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那个吻。
“阿言。”顾清泽伸出手，从后面环着陆澄言，下巴抵着她的肩膀：“别忘了这是什么场合。”
陆澄言的脖颈感受到顾清泽呼出的气体，她面上很热：“你快放开我，不然一会不好切菜了。”
“昨晚。”顾清泽顿了顿，继续道：“昨晚我让你删了慕容阳是不想以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，你没进过娱乐圈不知道这个圈子深，而且你也知道下了综艺后我们就......”
是啊。
综艺结束后，他们就没什么交集了。
“我知道，而且我已经删掉联系方式，不用你时刻提醒。”
“既然知道——”顾清泽捏住陆澄言的下巴，让她的视线与自己平行：“既然是知道，还把别的男人的名字喊得那么亲昵。”
顾清泽的样子像极了吃醋。
可凭借着他如今这样的身份，又怎么可能吃醋呢？
陆澄言抿着唇，心想也许下一秒，顾清泽就会说这附近有摄像头吧！
“你不用担心。”就像是赌气似的，陆澄言跟了句：“就算将来你发布分手声明了，我也不会对你身边人造成影响的。”
顾清泽眉头一紧，右手蜷缩成拳状。
“而且我觉得你抽个空把我们假扮情侣上综艺的事情告诉于振华，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在百货大楼见他的时候，有多尴尬......”
“你清楚最好。”
被陆澄言的话噎了个半死的顾清泽，松开了对陆澄言腰间的束缚。
顾清泽被陆澄言赶出厨房心情难免有些低落，于振华和王妤倒是玩得不亦乐乎。
陆源基本上该剪影的部分差不多都剪辑完了，干脆开启了直播。
弹幕1号：“小姐姐，你好漂亮呀。”
王妤绷着脸，倒是于振华热络着：“别看小妤不爱说话，其实是慢热。”
弹幕2号：“小哥哥，你跟我们泽哥真的是一起长大的吗？”
于振华黝黑的俊脸笑道：“当然。”
弹幕3号直接送了个嘉年华：“啊啊啊啊，小哥哥，你身后是不是泽哥？”
于振华回过身子，才看到顾清泽的背影入镜头了。
这会儿，顾清泽正泛着酸，没有理会客厅的动态。
方才陆源可是交待如果直播间遇见粉丝给打赏的时候，要尽全力满足粉丝们的要求。于振华拿人钱手软，现在硬着头皮叫了声：“泽哥。”
顾清泽转过身，沉声道：“有事？”
直播间直接炸了，瞬间由刚刚几万飙升到七千万。
粉丝们纷纷打着弹幕，“泽哥！麻麻！我又可以了！”
“真的是泽哥！私服也好帅啊。”
各种游艇嘉年华音符玫瑰粉红心刷得于振华眼睛都直了。
“泽哥。”于振华大着胆子，“要不你同你的粉丝们说说话？”
顾清泽以前没开过直播，确切说他作为顶流，这些小儿科的事情，自然落不到他眼睛里去。
于振华扬着镜头，笑嘻嘻地给粉丝介绍：“大家现在可以相信了吧？”
“妈耶。这必须的，小哥哥能不能多拍拍我们泽哥？”
“小哥哥。我又问题，陆澄言真的跟我们泽哥在一起了吗？”
“啊啊啊啊。你们现在干什么啊？不是说泽哥去青海拍综艺了？”
顾清泽没兴趣陪于振华开直播，再次到厨房。
于振华为了完成节目组的人物也是蛮拼的，直接就跟在了顾清泽的后面。
此时弹幕区又有粉丝送礼物：“小哥哥。刚刚那个漂亮的小姐姐是不是在做饭？”
于振华：“不是啊，是我嫂子在做饭呢。”
他晃了晃镜头，弹幕一片失落。
粉丝12345678：“原来泽哥与陆澄言的爱情是真的。”
粉丝12456789：“我的房子真的塌了。”
粉丝1256780：“小哥哥可以拍一下泽哥在厨房吗？想看他做饭。”
“嫂子。”于振华今日收礼到手软，加上在陆澄言的旁边，行为有些飘，“可以直播你的做菜吗？”
陆澄言显然不知道这是节目组的最新安排，她以前就听说现在的网红直播带货年收入过亿，老赚钱了。
“可以是可以——”她笑嘻嘻地说：“但如果今天的收入高的话，要五五分哦。”
“什么五五？”顾清泽不屑地说：“我和于振华向来是九一。”
“嫂子。泽哥说的对。”于振华当然不敢说什么反驳的话，就算拿到一，今日也是赚到腰缠万贯，“我们的确是九一分。”
说话间，他把镜头转向陆澄言：“嫂子，你给大家打个招呼。”
“Hello大家好，我是Summer233。今天给大家直播，如何做大盘鸡。”
陆澄言说得是游戏的ID。
弹幕四起，并不是什么好评论，一堆人说自己是来看顾清泽的，又不是看人做饭的。
陆澄言自然也注意到这一点，她打完招呼后，就把镜头交给了顾清泽。
“大家好，我是顾清泽。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女朋友做的菜。”顾清泽越是反应平淡，粉丝们起劲地刷礼物。
“关于这大盘鸡呢，我们还得问问嫂子具体操作的步骤。”于振华看到满屏刷爆的礼物，对着镜头道。
“关于大盘鸡呢，第一步我们要将买来的鲜鸡切成方块，然后在鸡肉中放入些酱油、盐以及调料，均匀得入味，另外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，来决定土豆的份量哦。”
“第二步呢，我们要把已经切好的辣椒，在油锅中放入炸熟，再将葱和姜倒进锅内，等半熟左右的样子，再开始倒入刚刚已经进味的鸡块，记住这个时候，一定不要随意翻炒，否则鸡肉容易变老。”
“第三步，待鸡肉呈现红色以后，可以开始翻炒啦。几分钟以后，依然是根据自己的喜好，来定酱油和水。切记哦，水一定要没过鸡块。”
“第四步，根据鸡肉的老嫩程度，开始焖上个十几分钟左右，然后加入土豆，若是这个时候油不够了，还可以继续添加。”
“最后一步，来回翻炒土豆熟了以后，可以再添加一些调料，继续翻炒几下，当当当～我们的大盘鸡就这样出锅了！”
陆澄言以为于振华的镜头对着的是顾清泽，所以对于大盘鸡的做法说得很详细。
不得不承认，陆澄言做饭的水平真的很高。
摄影组蹲在墙角里都闻到香气。
“小橙子。”王妤硬生生咽下口水：“我收回之前说的话，我觉得你不应该在娱乐圈，应该去当厨神！”
于振华摸了摸自己饿瘪瘪的肚子，附和道：“谁说不是呢？”
直播间一阵炸锅。
“看来要抓住泽哥的胃，才能谈恋爱啊。”
“好了，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。我们下期再会。”
见大盘鸡端上来，于振华连忙关掉了直播，抓起筷子就冲着色香味俱全冒着热气的夹过去。
果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，顾清泽为了防止于振华吃，自己却被烫到了。
“阿泽。”陆澄言在外人面前，还得维持着正常情侣的称呼：“小妤和于振华是客，你待会儿再吃。”
听到陆澄言把名字改了，顾清泽很满意。
陆澄言不光炒了一盆大盘鸡，还做了盘水煮鱼。
计算好时间，鱼也差不多要出锅了。
“你过来盛米饭。”
顾清泽以前就很听陆澄言的话，现在乖乖盛好四碗米饭，端到了客厅。
一条鱼的量又很足，所以端起这一大盆有些吃力。
倒是王妤一个箭步冲过去，帮陆澄言把水煮鱼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。
“今天不知道会有朋友突然拜访，如果量不够的话——”
”嫂子。”于振华这边已经吃上了，嘴里呜咽着：“肯定够了。我给你说，泽哥根本吃不多。”
陆澄言这才回忆起，之前听人说演艺圈的人经常会为了保持形体将胃饿小的事情。
所以，顾清泽也是这样的吗？
“吃你的饭，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顾清泽感受到陆澄言的目光，他立刻冲着于振华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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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澄言尴尬地笑了笑。
于振华盯着陆澄言手里的黑色塑料袋，倒也没有问什么。
此时跟在两个人后面的摄影组提示顾清泽的衣服还没有买，至于叙旧的话，完全可以等到衣服买完后回到住宿的地方再说。
“嫂子。”于振华喊顾清泽哥，现在陆澄言与顾清泽在一处，自然得喊得上嫂子：“泽哥的衣服交给我吧？刚好你也不用为挑选什么款式而担忧了。”
陆澄言微微颔首，乍一听于振华这般喊自己还有些不适应，但后面还跟着摄影，陆澄言就没有说她和顾清泽真实的关系。
节目组也没说不能够请求外援，有了于振华加入，衣服很快被挑选好。
于振华从百货大楼出来后，将包装袋放到车上，按照台本说得那样继续进行：“嫂子，我送你回去？”
“不。”陆澄言摇了摇头：“我现在还要去市场那里买些菜才可以回去。”
“嫂子准备买菜，是要亲自下厨呢？”
陆澄言没有否认，出于礼貌，还邀请了于振华晚上可以一起吃饭。
虽然以前压根儿就没有吃过陆澄言做的饭，于振华还是按照本子有模有样地演了下去，
“嫂子。”两个人走出百货大楼，于振华忽然想到台本有句话忘了说，连忙补充：“我们还是先去集市，把你需要的都买来，免得泽哥等着急。”
“嗯。”
陆澄言总觉得与熟悉的人演戏，昨夜饭都快要尬出来。
两个人很快来到菜市场。
于振华跟在陆澄言的后边，他自己倒没有来市场买食材的经历，只是默默地看陆澄言从案板上拿起一只鸡。
“姑娘啊。你可真会挑。”那老板正搓着手，笑呵呵地：“这鸡是今儿个刚宰的，你看看本地鸡，肉实在着呢。“
陆澄言瞧了瞧，然后放下，“老板。我能不能挑一只，你现场宰完后我再带回去？”
老板愣了愣，也应了陆澄言的要求。
在鸡笼里，陆澄言选了一只还算肥大的，她还有其他食材需要买，就拜托于振华先看着老板。
“小伙子，刚刚那个是你媳妇不？”老板一边给本地鸡拔毛，一边给于振华热络着聊天。
“不是。”于振华连忙摇摇头：“那是我嫂子。”
“嫂子啊？你哥没陪着一起来么？”
“他工作忙。”
尽管知道这是节目组安排好的，于振华还是硬生生地按台本来。
“那你这小嫂子，还真贤惠。”
于振华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四年前陆澄言要离开顾清泽，但现在看两个人重归于好，泽哥也算是抱得美人归，作为朋友的他当然是选择送去祝福。
“现在的小姑娘都是不进油盐的，看样子你哥口服不浅。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
老板宰好本地鸡，给于振华套上袋子，陆澄言刚巧拎着大包小包走来。
于振华想要伸手帮忙，被陆澄言拒绝，“也不是很重，我自己拿着吧。”
王妤倒是没想过于振华能作为节目组第一期的特邀嘉宾，见到他时倒吃了一惊，她不知道自己也被录制到节目里，所有的一切都没跟着本子走。
这也是陆源铤而走险的一步棋子。
“泽哥。好久不见。”于振华反应倒是平淡，他扬了扬手里的衣服，“你要的所有衣服。”
顾清泽接过衣服，走过去拍了拍于振华的后背：“哥们儿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。”
于振华跟了过来，如此王妤以后也不会缠着他们家阿言了。
“你们先聊，我去做菜。”
陆澄言唯恐顾清泽一个激动，就把自己拿于振华挡箭牌的事儿说出来，连忙溜回厨房。
“做大盘鸡？”
顾清泽扫了一眼陆澄言的食材。
“嗯。”
“需要我做些什么吗？”
“不用。”陆澄言连忙摇了摇头，“你和振华好好叙叙旧吧。”
有他反而影响发挥。
“你喊他‘振华’？”
“嗯？”陆澄言专注准备食材，并没有意识到顾清泽这个问题的深意。
顾清泽抱着手臂，忽然淡笑出了声，自己辛苦套路，还不如一个老同学的称呼亲昵。
“你们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。”
“......”
陆澄言没有理会顾清泽。
只要是与顾清泽在一个房间里，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那个吻。
“阿言。”顾清泽伸出手，从后面环着陆澄言，下巴抵着她的肩膀：“别忘了这是什么场合。”
陆澄言的脖颈感受到顾清泽呼出的气体，她面上很热：“你快放开我，不然一会不好切菜了。”
“昨晚。”顾清泽顿了顿，继续道：“昨晚我让你删了慕容阳是不想以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，你没进过娱乐圈不知道这个圈子深，而且你也知道下了综艺后我们就......”
是啊。
综艺结束后，他们就没什么交集了。
“我知道，而且我已经删掉联系方式，不用你时刻提醒。”
“既然知道——”顾清泽捏住陆澄言的下巴，让她的视线与自己平行：“既然是知道，还把别的男人的名字喊得那么亲昵。”
顾清泽的样子像极了吃醋。
可凭借着他如今这样的身份，又怎么可能吃醋呢？
陆澄言抿着唇，心想也许下一秒，顾清泽就会说这附近有摄像头吧！
“你不用担心。”就像是赌气似的，陆澄言跟了句：“就算将来你发布分手声明了，我也不会对你身边人造成影响的。”
顾清泽眉头一紧，右手蜷缩成拳状。
“而且我觉得你抽个空把我们假扮情侣上综艺的事情告诉于振华，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在百货大楼见他的时候，有多尴尬......”
“你清楚最好。”
被陆澄言的话噎了个半死的顾清泽，松开了对陆澄言腰间的束缚。
顾清泽被陆澄言赶出厨房心情难免有些低落，于振华和王妤倒是玩得不亦乐乎。
陆源基本上该剪影的部分差不多都剪辑完了，干脆开启了直播。
弹幕1号：“小姐姐，你好漂亮呀。”
王妤绷着脸，倒是于振华热络着：“别看小妤不爱说话，其实是慢热。”
弹幕2号：“小哥哥，你跟我们泽哥真的是一起长大的吗？”
于振华黝黑的俊脸笑道：“当然。”
弹幕3号直接送了个嘉年华：“啊啊啊啊，小哥哥，你身后是不是泽哥？”
于振华回过身子，才看到顾清泽的背影入镜头了。
这会儿，顾清泽正泛着酸，没有理会客厅的动态。
方才陆源可是交待如果直播间遇见粉丝给打赏的时候，要尽全力满足粉丝们的要求。于振华拿人钱手软，现在硬着头皮叫了声：“泽哥。”
顾清泽转过身，沉声道：“有事？”
直播间直接炸了，瞬间由刚刚几万飙升到七千万。
粉丝们纷纷打着弹幕，“泽哥！麻麻！我又可以了！”
“真的是泽哥！私服也好帅啊。”
各种游艇嘉年华音符玫瑰粉红心刷得于振华眼睛都直了。
“泽哥。”于振华大着胆子，“要不你同你的粉丝们说说话？”
顾清泽以前没开过直播，确切说他作为顶流，这些小儿科的事情，自然落不到他眼睛里去。
于振华扬着镜头，笑嘻嘻地给粉丝介绍：“大家现在可以相信了吧？”
“妈耶。这必须的，小哥哥能不能多拍拍我们泽哥？”
“小哥哥。我又问题，陆澄言真的跟我们泽哥在一起了吗？”
“啊啊啊啊。你们现在干什么啊？不是说泽哥去青海拍综艺了？”
顾清泽没兴趣陪于振华开直播，再次到厨房。
于振华为了完成节目组的人物也是蛮拼的，直接就跟在了顾清泽的后面。
此时弹幕区又有粉丝送礼物：“小哥哥。刚刚那个漂亮的小姐姐是不是在做饭？”
于振华：“不是啊，是我嫂子在做饭呢。”
他晃了晃镜头，弹幕一片失落。
粉丝12345678：“原来泽哥与陆澄言的爱情是真的。”
粉丝12456789：“我的房子真的塌了。”
粉丝1256780：“小哥哥可以拍一下泽哥在厨房吗？想看他做饭。”
“嫂子。”于振华今日收礼到手软，加上在陆澄言的旁边，行为有些飘，“可以直播你的做菜吗？”
陆澄言显然不知道这是节目组的最新安排，她以前就听说现在的网红直播带货年收入过亿，老赚钱了。
“可以是可以——”她笑嘻嘻地说：“但如果今天的收入高的话，要五五分哦。”
“什么五五？”顾清泽不屑地说：“我和于振华向来是九一。”
“嫂子。泽哥说的对。”于振华当然不敢说什么反驳的话，就算拿到一，今日也是赚到腰缠万贯，“我们的确是九一分。”
说话间，他把镜头转向陆澄言：“嫂子，你给大家打个招呼。”
“Hello大家好，我是Summer233。今天给大家直播，如何做大盘鸡。”
陆澄言说得是游戏的ID。
弹幕四起，并不是什么好评论，一堆人说自己是来看顾清泽的，又不是看人做饭的。
陆澄言自然也注意到这一点，她打完招呼后，就把镜头交给了顾清泽。
“大家好，我是顾清泽。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女朋友做的菜。”顾清泽越是反应平淡，粉丝们起劲地刷礼物。
“关于这大盘鸡呢，我们还得问问嫂子具体操作的步骤。”于振华看到满屏刷爆的礼物，对着镜头道。
“关于大盘鸡呢，第一步我们要将买来的鲜鸡切成方块，然后在鸡肉中放入些酱油、盐以及调料，均匀得入味，另外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，来决定土豆的份量哦。”
“第二步呢，我们要把已经切好的辣椒，在油锅中放入炸熟，再将葱和姜倒进锅内，等半熟左右的样子，再开始倒入刚刚已经进味的鸡块，记住这个时候，一定不要随意翻炒，否则鸡肉容易变老。”
“第三步，待鸡肉呈现红色以后，可以开始翻炒啦。几分钟以后，依然是根据自己的喜好，来定酱油和水。切记哦，水一定要没过鸡块。”
“第四步，根据鸡肉的老嫩程度，开始焖上个十几分钟左右，然后加入土豆，若是这个时候油不够了，还可以继续添加。”
“最后一步，来回翻炒土豆熟了以后，可以再添加一些调料，继续翻炒几下，当当当～我们的大盘鸡就这样出锅了！”
陆澄言以为于振华的镜头对着的是顾清泽，所以对于大盘鸡的做法说得很详细。
不得不承认，陆澄言做饭的水平真的很高。
摄影组蹲在墙角里都闻到香气。
“小橙子。”王妤硬生生咽下口水：“我收回之前说的话，我觉得你不应该在娱乐圈，应该去当厨神！”
于振华摸了摸自己饿瘪瘪的肚子，附和道：“谁说不是呢？”
直播间一阵炸锅。
“看来要抓住泽哥的胃，才能谈恋爱啊。”
“好了，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。我们下期再会。”
见大盘鸡端上来，于振华连忙关掉了直播，抓起筷子就冲着色香味俱全冒着热气的夹过去。
果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，顾清泽为了防止于振华吃，自己却被烫到了。
“阿泽。”陆澄言在外人面前，还得维持着正常情侣的称呼：“小妤和于振华是客，你待会儿再吃。”
听到陆澄言把名字改了，顾清泽很满意。
陆澄言不光炒了一盆大盘鸡，还做了盘水煮鱼。
计算好时间，鱼也差不多要出锅了。
“你过来盛米饭。”
顾清泽以前就很听陆澄言的话，现在乖乖盛好四碗米饭，端到了客厅。
一条鱼的量又很足，所以端起这一大盆有些吃力。
倒是王妤一个箭步冲过去，帮陆澄言把水煮鱼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。
“今天不知道会有朋友突然拜访，如果量不够的话——”
”嫂子。”于振华这边已经吃上了，嘴里呜咽着：“肯定够了。我给你说，泽哥根本吃不多。”
陆澄言这才回忆起，之前听人说演艺圈的人经常会为了保持形体将胃饿小的事情。
所以，顾清泽也是这样的吗？
“吃你的饭，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顾清泽感受到陆澄言的目光，他立刻冲着于振华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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