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9章 在塔罗会上谈混沌海
第699章在塔罗会上谈混沌海
发生在南大陆的这场灭国之战，跟之前的南拜朗公国内战一样，外界都不是很清楚具体的战争过程。
不过比起内战的时候，这场灭国之战因为有许多贵族逃走，所以外界多少知道了一些战况。
但那都是以高地王国的视角在讲述这场战争，在这些贵族看来，正是因为南拜朗公国有碾压性的优势，他们才败得这么快。
可是很多人根据他们这些描述分析出，这场灭国之战南拜朗公国打得十分精彩，高地王国并不完全败在非凡实力不足这一点上，只是南拜朗公国的战术把他们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而已。
经过多方打听，外界才得知，这次南拜朗公国军换了一名叫梅迪奇的军事统帅。
但凡是知道“天使家族”的非凡者们，都认为是梅迪奇的后裔投靠了南拜朗公国，目前正是他们在指挥南拜朗公国的非凡力量。
“这可不是普通人的臆想，而是物理学家提出的担忧。”
做好了这些准备，已经到了五月初。
到时候最多塔玛拉、特伦索斯特等同途径和相邻途径的序列1，能感受的到祂的晋升，但如果提前布置好用“秩序水晶”形成的屏障，完全可以阻挡他们的干扰。
祂没有告诉任何人打算今天晋升。
霍伯特微笑道：“女士们先生们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，你们是摇摆不定的一个群体。
“我叫你们来还有一件事。”霍伯特打断了佛尔思的话：“交代我的政治遗嘱。”
消灭高地王国之后，霍伯特迎来了晋升的契机，而且不用像晋升“熵之公爵”那样，需要做那么多准备。
“正义”奥黛丽和“魔术师”佛尔思之外的成员，愣了足足有四五秒种，“月亮”埃姆林才道：“难怪他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欠揍。”
霍伯特听到了“古典服饰的非凡者”后，立即问：“能不能打听到那些非凡者的底细？”
佛尔思很清楚，奥黛丽住在这座宫殿里的另一边，但是两个人十分默契，从来没有在这座宫殿里相遇过。
霍伯特微笑着点点头：“没错。”
“而梅迪奇所处的时代经常发生非凡战争，应该积累了大量的战争经验。
“刚才我们谈到切尔诺贝利，我就有一个想法，非凡特性所代表的是不是就是造物主？
“整个宇宙都是由各种基本原子构成的，这就是‘造物主’！
“而当核能出现的时候，不管是核聚变还是核裂变，都能人工形成更轻或者更重的原子。
克莱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，点了点头道：“好。”
现在霍伯特突然说要晋升序列1了，这甚至让他们感觉不太真实。
霍伯特所说的，是在帮助休调查她父亲的案子时，从一位鲁恩王室宫廷子爵那里得到的古典十字架。
而且霍伯特早就发现，“黑皇帝”的锚十分宽泛，只要承认祂的统治的人，就是“黑皇帝”的锚。
“倒吊人”阿尔杰也反应过来：“是梅迪奇本人？”
“如果仅仅是因为核污染问题的话，也可能会出现在日本和英国，为什么偏偏会出现在切尔诺贝利？”
克莱恩笑了笑：“大豆还能做塑料？”
另一边，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和询问，总结出了五种容易让民众联想到霍伯特的东西。
一阵寒风吹过，有许多白雪甚至刮到了室内。
“我之前也没有想到。”霍伯特回答：“可是最近一年来，我跟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联合成立的研究中心，已近找到了让‘大豆塑料’变得稳定的方式。
“是的，你们虽然同情底层人民，但你们又在努力的垄断一切上升渠道，这会使得你们一会儿支持我，一会儿又反对我。
最后一样东西，则是目前南拜朗公国的军装。
在他们的脚下，是一个个做绅士或淑女打扮的人物，他们用肩膀扛起了最上面的贵族们。
大家又讨论了北大陆的局势，又讨论了鲁恩战败的后果。
“‘最初造物主’在公元时代，会不会就在‘混沌海’里沉睡？”霍伯特突发奇想：“我是突然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篇科幻小说。
驻足了一会儿，她继续经过长长的回廊，前往公爵府中间位置的建筑群。
“根据我找到的一些文字资料，许多研究人员都变成了石油，更多的人则变得疯狂，精神发生了异变。”
简单回想了一遍，霍伯特打开魔药外面的封印，一口喝掉。
结束了这个话题之后，“世界”突然道：“尊敬的愚者先生，我希望跟‘皇帝’单独交流。”
“在那篇小说里，整个星球都是一个生命。
“不要因为所秉承的思维方式不同，就完全站在对立面，在任何事情上都要竞争。
序列1非凡特性悬空在烧杯当中，并没有落到杯底，反而是五种辅助材料被吸到了烧杯中部，将非凡特性包围，五种辅助材料像是遇热的冰块一样逐渐被融化。
餐厅里再次安静了下来，奥黛丽和佛尔思突然意识到，迫于一些压力，霍伯特不得不选择尽快晋升。
第二片草地，野草十分茂盛，草叶和草杆高高的，随风飘动。
霍伯特对着剩下的人道：“不要站在其他人的肩膀上，团结起来，我会建立一个属于你们的国家和政权。
另外“缔造者”的锚，虽然要经过“失序之国”“中转”，但如果需要的话，那也是霍伯特的锚。
此次参战的血族和“节制派”也以为，这次战争的指挥官是梅迪奇家族的后裔而已，毕竟梅迪奇是古老文献中才出现的人物了。
因为关于“最初造物主”的信息十分有限，讨论到这里，两个人都讨论不下去了。
侍者打开餐厅的门，佛尔思眼神一凝，因为餐厅了不光有霍伯特，还有黄金色头发，身材极佳的奥黛丽。
……
伦纳德点点头：“毕竟现在很少发生非凡战争，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打非凡战争了。
“应该是这样。”霍伯特也跟着推演道：“在非凡降临之后，所有人都变成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祂突然顿了顿：“你刚才说，混沌海几乎填满了地心？”
跟之前的“熵之公爵”魔药不同，“弑序亲王”的魔药似乎十分沉重，不管是食道还是胃袋，好像是有股力量在拽着它们下坠。
呼啦，这些由书稿组成的秩序被打破，霍伯特面前闪过一抹亮光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道：“所有的非凡出现之前，这个世界好像突然间就没有了石油。
克莱恩琢磨了一下才道：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你是说这个世界的科技不一定就止步于此。”
霍伯特点点头：“对啊，那场核泄漏好像发生了很久了，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祂会有一个来自公元时代的十字架？”
“跟化工塑料不同的是，这种塑料完全可以降解，之前困扰着我们的白色垃圾问题，就这样在缺少主要原材料的情况下被基本上解决了。”
霍伯特不慌不忙地布置了“灵性之墙”，对“灵性之墙”使用了“放大”和“利用”的能力。
“支持我是因为，我把贵族的利益拆分，你们可以得到贵族的一部分利益；反对我是因为，我不会让你们成为新的贵族。”
在这批人或是怒骂或是哀求声中，他们的身影也渐渐消失。
几秒钟之后，外观像是水银一样的魔药落到了烧杯的底部，霍伯特拿了一个小玻璃瓶把魔药装好，并在外面用“秩序水晶”覆盖。
“可以是可以，但是这个过程应该十分漫长。”霍伯特有足够的锚，仅仅是长尾岛的土著就有几十万，对于一个序列1来说，这些锚就够用了。
穿了一身厚厚的鲁恩风格长裙的佛尔思望着院子里的雪景，吐出了一口气，在这之前她甚至难以想象，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在四月份的时候下雪的地方。
克莱恩愣住，再次觉得不知道该作何评价。
克莱恩也回想起来，基督教跟科学界的关系似乎有对立的一面，又有融合的一面，其它地方发现十字架都没什么，研究所的工作人员身上有十字架确实有一点奇怪。
祂道：“所以你们两个人都要在场。”
就在霍伯特准备去尝试推倒那边叠罗汉一样的人们时，最上面的一名贵族突然说话了：“为什么你要进攻我们高地王国？”
做完了这一切，霍伯特才拿出魔药，首先回想了一下晋升“弑序亲王”的仪式：颠覆一个国家的统治，或是以叛变的方式建国。在建立的国度里创造一套违背这个世界常理的制度，建立让领地里所有人都难以接受的文化和秩序。
霍伯特缓缓颔首：“也就是说，远古太阳神很可能那里的研究人员。
“切尔诺贝利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，深不见底的坑洞，人们在那里建了一个研究所，在进行着某种研究。
霍伯特也感慨：“是啊，谁能想到呢，就是在这样一个科学技术大概跟一战差不多的时代，能有这种听上去十分高端的技术，就像……就像……”
看完了这些情景，霍伯特意识到，这次晋升自己的意识十分清晰，但却被规则“包围了”，祂找不到任何破局的线索。
“需要你们注意的是，不要因为一些偏激的想法，让这个国家走上错误的道路。
“星星”伦纳德这时候也反映过来：“祂还活着？”
然后霍伯特从“失序之国”拿出了像是光团一样的“弑序亲王”非凡特性。
阿尔杰琢磨了一下才道：“我可以试一试。”
“在过去的几天时间里，我探索了切尔诺贝利。”克莱恩操作“世界”道：“在那里有许多惊人的发现。”
其实在结束了对高地王国第一轮的战争时，霍伯特就在为晋升做准备，而霍尔伯爵倒是帮了祂一个大忙。
而帕斯河谷是北大陆的殖民者最早开发的区域之一，那里的气候十分适宜种植各种农作物，有着一个个面积庞大的庄园，有着丰富的森林资源和矿藏资源，一直是北大陆的四大国对殖民地的争夺最激烈的地方。
“我们是这个世界的主体，我们有见识，有知识，有技术，你需要我们！”
霍伯特和克莱恩都没有参与这些话题的讨论，直到阿尔杰分享了一个他得到的情报，霍伯特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，加入交流当中。
咚
餐厅的大门被侍者关闭，霍伯特又“篡改”了周围的环境，让接下来的对话只有他们三个能听得到。
霍伯特深吸了口气最后道：“抱歉，这可能有点自私，但我不得不考虑最糟糕的情况。
接着，霍伯特感觉自己的腹部好像要炸裂一样，有股巨力在肚子里拉扯。
克莱恩听得头皮发麻，半晌后他才道：“伱是个优秀的学者！”
霍伯特笑了笑：“不愧是你。”
这时候嘉德丽雅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道：“也就是说，这场灭国之战，是‘红天使’梅迪奇本人指挥的？”
祂接着又道：“我刚才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情，在第一颗原子弹试爆之前，甚至有人担心把空气中的氢点燃，因此毁掉全世界。
但克莱恩没有评价霍伯特的猜想是对是错，因为信息有限，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，他只能说这个猜测很合理。
佛尔思上前了一步，奥黛丽也坐直的身体，两个人一起问：“什么办法？”
祂深吸了口气道：“如果基本上丧失了人性，我将不太会关心关于民生方面的问题。
从在南科尔森地区开始，霍伯特所建立的军队，就跟大家印象中的军队很不一样，不打人，也不抢东西，所以让民众们印象深刻。
霍伯特摊了摊手接着到：“人类对于未知的东西，会有着各种各样的担忧和不理解。
佛尔思和奥黛丽几次想要打断霍伯特的话，但却都被霍伯特“扭曲”了她们的想法，让她们听完了自己的政治“遗嘱”。
佛尔思和奥黛丽都是一愣，她们对视了一眼，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震惊。
接着，他们向愚者先生表示单独交流的内容结束了。
克莱恩则操作“世界”问：“他为什么会跟你合作？”
“是的。”霍伯特认真道：“现在的非凡者们很少具备祂那种战争式的思维。”
霍伯特深吸了口气：“是啊，这注定了这个世界会以非凡为主体，而不是科技为主体。”
“好。”霍伯特道：“有结果后，我会支付相应的报酬。”
奥黛丽看到佛尔思之后，眼神也是一变，但她却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情，刚才通过跟霍伯特的交谈，她感受到霍伯特似乎因为着什么事而有些忧虑。
霍伯特看着眼前的情景，大概明白过来，这表达的是宇宙规律，或者说自然规律。
大家恍然大悟：这就说得通了。
克莱恩点点头继续道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‘混沌海’的力量突然膨胀，让地底的石油变成了它的一部分，石油似乎是因此才消失的。
毕竟这是序列1，这个层次的晋升当然是十分危险的。
祂竟然也把佛尔思叫来了，说明霍伯特所忧虑的事情很难以解决。
“那是‘混沌海’！”克莱恩继续道：“需要跟你解释一下什么是‘混沌海’么？”
接着祂道：“这个比喻到的确挺贴切。”
“到时候你们就要发挥你们身份的作用，代替我成为这个国家的元首。
第四片草地，野草的叶子垂在地上，上面还覆盖着一层白雪。
克莱恩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，他继续道：“阿蒙分身说，‘混沌海’非常大，几乎填满了地心。
“在我们的统治下，高地王国明明一片兴兴向荣的景象。”
此时他再次感叹霍伯特的学者思维，这么多散乱的线索，就这样让祂联系在了一起。
两个人第二次陷入沉默，半晌后克莱恩才道：“也许，那只是个开始？”
在一座文献、法典、书籍堆垒出的房间里，像是叠罗汉一样，有着一层层的人。
“所以‘最初造物主’的苏醒，是不是可以看做地球的苏醒？”
“就处理过程而言，切尔诺贝利的处理简直是教科书级的。”
这番话说完，餐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而霍伯特记得，这确实不是“最初造物主”第一次苏醒了。
佛尔思多少有点想不明白，一向节俭的霍伯特为什么会建造这么大一座宫殿？甚至大到她都想用“闪现”走路，或者用“旅行”到达目的地。
“也对。”霍伯特笑道：“非凡苏醒的过程可能需要时间，倒确实不应该用人类对苏醒的概念，去理解非凡的苏醒。”
“……”
可是霍伯特并没有把握战胜晋升所带来的负面效果，此时她们才彻底理解霍伯特为什么叫她们一起来商量这件事。
过了一两分钟后，克莱恩又道：“‘混沌海’的出现，应该就意味着非凡的降临。”
第三片草地，野草结出了种子，草叶也跟着泛黄。
霍伯特“嗯”了一声：“如果确定阿蒙是在欺诈，那么祂大部分的话都是可信的。”
突然间，霍伯特有所明悟，这次的仪式不像是之前的仪式那样帮祂稳定状态，而是在这些代表着抽象秩序的情景当中，帮祂打开突破口。
于是他猜测：“那会不会是他上班的时候携带的饰品？”
克莱恩微微一愣：“日本和英国？”
霍伯特冷冷地对那些贵族道：“在我看来，你们的存在即是这个世界最大的不合理，干掉你们，还需要争取你们的意见么？”
她早就听休说起过这件事，对此也并不惊讶：“没有什么事的话……”
祂从办公桌里拿出了天平，切割了五种辅助材料各30克，先把它们放进烧杯里，当然像灯泡这种难以切割的东西，免不了要使用非凡能力。
祂觉得既然开始猜测了，不妨猜得大胆一点：“‘混沌’和‘造物’联系在一起，你首先想到了什么？”
“坏消息是，这次晋升又将是一轮考验。”霍伯特继续道：“去年在刚刚晋升‘熵之公爵’的时候，我体内的神性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占据着主导地位。
“可以跟你们合作，但一定要提防你们！
安热卢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，这座新建的城市顿时变得一片雪白。
“好了，我想你们都饿了，让我们来一起享用晚餐吧。”
霍伯特笑了笑：“可能是我太敏感了，我总觉得研究所跟这东西有点不太……不太搭调。”
霍伯特琢磨了一下：“有可能，毕竟在唯一性的层次就开始抽象化，更高层次的源质应该也有了一定的抽象化表现才对，所以第一次的核泄漏可能有什么抽象化的意义。”
他最近得到了许多高端的情报。
“包括意识形态，包括经济和军事方面，以及对人民的要求，可以激进一点，但不要偏激！
最后才是准备辅助材料：民众可以联想到晋升者的五种特产各30克。
……
哪知道“皇帝”霍伯特却回答：“他就是梅迪奇。”
然后霍伯特用“秩序水晶”，在里面又制造了一层黑色壁垒。
那个十字架显然来自公元时代。
又是过了几秒钟之后，奥黛丽才道：“就算是婚礼没能让你的人性占据上风，我们也会向其它的办法的。”
克莱恩愣了半晌才道：“这个……这个猜想很有意思。”
紧接着祂明白过来，脚下的情形是象征着扭曲和混乱的非凡，同时这也是这个世界的“底色”。
霍伯特面对一站一坐的佛尔思和奥黛丽道：“好消息是，我得到了晋升序列1的机会。”
还有最下面的一层人，他们面黄肌瘦、衣衫褴褛，因为扛着上面的三层人而压弯了腰。
“为什么非凡特性会区别于我们在现实世界发现的其它物质？为什么它会让生命具备非凡能力？
西方人一般都有佩戴十字架项链的习惯。
克莱恩几乎脱口而出：“盘古！”
这次晋升的难度，可能在晋升本身。
“也不一定。”霍伯特微笑道：“你听说过‘大豆塑料’么？”
而空中，则是一片光怪陆离的星空，里面有恒星，有卫星，有行星，有星云。
虽然经常参加塔罗会，但她们依旧觉得神灵、大天使什么的离她们很遥远。
霍伯特感慨：“没想到‘混沌海’的入口竟然在切尔诺贝利！这难道是个巧合？还是核泄漏把‘混沌海’吸引出来了？
霍伯特回到现实世界，沉默了半晌才感慨：“也许根本找不到相应的理论彻底解释非凡，才是非凡世界的本质。”
接着最高层的贵族一个个看向霍伯特：“为什么要来破坏我们的统治？”
结束了这个话题的讨论后，大家不再发起新的话题，像往常一样，帮“太阳”戴里克学习了一些古弗萨克语和南北大陆的地理知识后，克莱恩宣布本次塔罗会结束。
再下面一层才是做农夫、工人、小商贩等打扮的人，他们有些吃力的扛着上面两层人。
阿尔杰道：“我得到一个消息，在凯撒港出现了一群穿着古典服饰的非凡者，据可靠消息称，他们要在南大陆帮助因蒂斯跟鲁恩王国争夺帕斯河谷。”
“祂还说，第一块‘亵渎石板’就是在那里孕育产生的，而且据说远古太阳神也是从那里爬出来的。”
克莱恩想了想，比喻道：“就像在民国时期聊黄焖鸡米饭。”
或者说这个机会是霍尔伯爵送到祂面前的。
“世界”和“皇帝”在单独交流之后，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，这让之后塔罗会的气氛也跟着变得凝重。
佛尔思微微一愣才道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解释道：“上大学那些年，我一直以为黄焖鸡是21世纪才有的一种吃法，后来查了查发现，其实在1927年就有了。”
就在前不久，祂刚刚以武力的形式，颠覆了高地王国的统治。
半空中又是另一幅景象，云舒云卷，一会儿打雷，一会儿下雪。
这样祂才更容易达成最终的目的。
佛尔思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进入了餐厅里。
“在非凡特性的相关定律下，我应该只对其它的非凡特性感兴趣。
而且晋升之后，神性一定再次高于人性，这也要提前做一些准备，以免很长一段时间里，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类神灵。
相对来说，人类建立的秩序，比自然规律和非凡特性的定律，更容易找到破绽。
祂再次确认，仪式的两个要求都已经达到了。
霍伯特对此没有隐瞒：“因为伟大的‘缔造者’在前不久得到了一件‘征服者’非凡特性。”
两个人同时安静了一会儿，克莱恩才突然道：“第一次！切尔诺贝利的事故是第一次核反应堆事故，这会不会是一个标志？”
最容易让大家联想到祂的，当然是灯泡。
“阿蒙的分身是这么说的。”
克莱恩则感慨：“缔造者”好运气啊，什么时候“愚者”也能有这么好的运气？
安静了几秒钟后，奥黛丽问：“可以通过锚让人性占据上风吗？”
霍伯特道：“我听说过‘混沌海’，据说对一些途径而言，那是成为旧日的关键。”
好在第三和第四样是面包和卷心菜，从建设长尾岛开始，霍伯特对于工人的食物就给得很足，向来是面包管饱，而产量较大的卷心菜则一直是工地上的主要蔬菜。
祂仿佛若有所感，回头看向身后，那是另一番景象。
面前是一片草地，但却呈现出四种不同的情形。
“佛尔思，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商量。”霍伯特起身微笑道：“我认为这件事情你们两位应该都在场。”
不用像其他正神的锚那样，需要相对虔诚的信仰。
农民、工人等打扮的人从他人的肩膀上跳了下来，跟最底层的贫民一起卖力晃动着周围的文献。
祂上前一步去推了一下，看上去摇摇欲坠，由文稿组成的墙壁，竟然坚如磐石！
最后霍伯特看向脚下，那里是一团一团鲜艳的颜色，但却被扭曲在了一起，看上去错综复杂，霍伯特顿时有些头晕，祂赶紧抬起头，收回视线。
听到对方的第一句话霍伯特才明白，原来克莱恩是想跟自己分享一下他的探索经历。
两个人的交流，第三次陷入了沉默。
接着祂道：“问题是，切尔诺贝利代表了什么？那好像是一九八几年的事故了吧？为什么到了二三十年后，才开始显现出了非凡的元素？”
霍伯特若有所指地道：“很多古老的天使都还活着，只不过是状态有些奇怪而已。”
霍伯特笑了笑：“是啊，如果我们知道的神话故事有一定的可信度的话，是否说明‘最初造物主’已近不是第一次苏醒了？”
“没错。”霍伯特道：“不过在我们看来，未来这个世界的科技树一定十分畸形。
这时候周围的文献晃了几下，看上去马上就要倾倒。
“放大”了“灵性之墙”的效果，“利用”非凡规律延长了它可以存在的时间。
至于“公爵粮行”，各种水果和海鲜等等，以及霍伯特制定的法律法规都排在后面。
“这是不是代表着，人类已经具备了‘造物主’的某些特性，所以核能唤醒了‘最初造物主’！”
而第二层的绅士和女士们，开始纷纷看向霍伯特：“我们犯了罪？你为什么要用‘伯爵之光’和‘公爵粮行’一遍遍地收割我们？”
向奥黛丽和佛尔思做了政治上的嘱咐后，霍伯特又开始在贝克兰德准备婚礼的事宜。
这让霍伯特无奈地叹了口气，已经有两样很难以下咽的东西了。
克莱恩在霍伯特跟戴里克交易的时候，曾经研究过哪个十字架，所以他知道霍伯特所指的是什么。
奥黛丽似乎猜到了什么，佛尔思却问：“你打算让我们怎么帮你？”
霍伯特意识到，这些人代表着人类社会的秩序，而周围那些文稿则是为这些秩序提供法理和意识形态的东西。
霍伯特点点头：“再等我两周，等五月中旬的时候我们再行动，那样的话成功的概率更高。”
克莱恩张了张嘴感慨道：“感觉是听到了一种黑科技。”
佛尔思也道：“没必要这么悲观。”
剧烈的疼痛让霍伯特跌倒在地上，转瞬间，祂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奇妙的景象里。
霍伯特顿了顿又道：“这其实应该是我们对科技的一种错误理解，总觉得一项科技出现的时间越晚越先进。
霍伯特微笑道：“你们也不用过于担心，在成为‘熵之公爵’之后，我找到了一个加强人性的方法。”
霍伯特表示同意后，青铜长桌上首的“愚者”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，给两个人建立了单独交流的空间。
第二样大家能联想到南拜朗公爵的东西，霍伯特都没有想到，竟然是丈量土地的尺子。
“但这仅仅是我们的理解，或许在一个外星人看来，公元时代人类的科技树也是畸形的，只是我们感受不到罢了。”
“大概是可以让我个人的情绪，出现巨大波动的事件。”霍伯特道：“可以是激动，可以是悲伤，或者是什么别的情绪。”
其他成员点点头，对此表示赞成。
“其实有时候并不是这样的，很多技术可以溯源到很早的时期，当时没有成为主流，只是因为人们没有需求，或者说发明者设计的需求与使用者的需求有偏差而已。”
佛尔思和奥黛丽都回想起了，之前霍伯特变得十分冰冷的那段时间。
在很早的时候“伯爵之光”就几乎跟霍伯特绑定在了一起，计划式的发展模式，长尾岛和南科尔森的蔬菜和水果什么的，那都是以后的事情。
“而那样未知的东西所呈现出的效果，可能会完全超出人们的想象。”
在祂的提前操纵下，“失序之国”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力量，这层壁垒可以存在15分钟左右。
克莱恩点点头又道：“另外一点是，这个世界依旧有非凡力量，这也是跟公元时代不同的地方。”
“别说是‘玫瑰学派’，估计正神教会在战争方面都不是祂的对手。”
最上面的人穿着贵族服饰，或者做法官和富翁的打扮。
收好了魔药，霍伯特“扭曲”了现实世界与灵界之间的界限，一步跨入灵界当中，通过灵界来到一个祂勘察过的无人岛屿。
“隐者”嘉德丽雅也是这么认为的，所以才在塔罗会上向“皇帝”确认这件事情。
克莱恩换了个话题，他感慨道：“没有石油，就预示着第二次工业革命很难完成，这个世界在科技方面的发展将十分有限。”
晋升当天，霍伯特像是往常一样，陪奥黛丽和佛尔思吃过早餐。
在贵族们的怒骂声中，这些身着华丽服饰的人一个个消失。
凯撒港是南大陆北部的著名港口，听名字就知道，这属于因蒂斯共和国的殖民地。
周围地文献已经倾斜地很厉害，但依旧没有倒下。
最左面的草地，野草刚刚发芽，看上去生机盎然。
“在这个国家里，没有饥饿，每个人都可以有越冬的棉衣，跟在我的身后，我带你们打碎这个世界！”
“要有‘你打你的牌，我打我的牌’的政治定力。”
“……”
他们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探讨，而是谈起了“混沌海”。
“或许远古太阳神根本不是研究人员，而是一位牧师。”霍伯特微笑道：“不然在第三纪是不会充斥着那么多关于十字架的元素。”
“我认为，不久后我跟奥黛丽的婚礼，一定会对我恢复人性有不小的帮助。”这是霍伯特为恢复人性所做的准备。
当然这种事情，管家就能帮霍伯特处理好，霍伯特只需要提供足够的金镑就可以。
克莱恩回想了一下：“我记得福岛核泄漏的事情。”
“我在研究所还遇到了一个阿蒙的分身，祂为了欺诈我，或者说污染我，告诉了我许多情报，后来我判断，那些情报当中的大部分应该都是真的。”
祂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：“很多时候我都在想，我们对非凡特性的了解其实太浅薄了，我们甚至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物质？
“就像是原子弹爆炸之前，人们对这它各种各样的臆想。
不管在哪里，分地好像都是霍伯特领主的标签。
祂深吸了口气，不管有些问题是不是可以想明白，晋升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。
即便是鲁恩王国在北大陆的战事吃紧，也不愿意就此放弃在帕斯河谷的利益，依旧有一部分殖民军和军方的非凡者留守在这里。
祂现在还没办法告诉面前这两个对祂而言十分亲近的人：晋升序列1这一关可能不是很难，晋升真神呢？如果有机会的话成为旧日呢？万一那个时候彻底丧失了人性，或者最初在自己体内苏醒了怎么办？
霍伯特继续道：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，你们一定要帮我守护好刚刚建立起来的南拜朗公国，这个世界太需要一抹希望了。”
“它也是唯一一个现实与虚幻并重，在现实世界有直接入口的‘源质’。
佛尔思快走了几步，终于来到经过了装修的部分，并快步来到富丽堂皇的餐厅。
“不，这种事情一定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。”霍伯特认真道。
“我估计晋升序列1之后，又会出现类似的情况。”
来到中间的建筑群，跟佛尔思所住的左侧建筑群一样，这里有大量的建筑根本没有装修，甚至没有安装门窗。
霍伯特笑了笑：“你穿越的时候，这两个国家的核电厂还没有出问题，而且他们十分缺德的把核污染水排进了海里。
早餐结束，霍伯特像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，却告诉侍者谁也不要打扰自己。
两个人第四次陷入了沉默，良久后克莱恩才回过神来：“我这边已经做好准备，随时都能狩猎乌黯魔狼科塔尔。”
“我甚至十分同情底层的人们，很希望为他们做点什么，但我依旧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恶意。”
而祂制定的移民、分地、工农业等秩序，无一不是在违背这个世界的常理。
“就算是有着明显敌意的势力，在某些地方也是可以合作的。
克莱恩点点头：“也对，如果涉及到一些超自然现象的话，说不定他们会请一些宗教人士帮忙。”
霍伯特认真想了想，在祂的记忆里，关于“最初造物主”苏醒的描述也十分模糊。
等祂回过神来的时候，已经再次出现在现实世界的无人岛屿上。
霍伯特的身体此时就像是一摊烂泥一样堆在地上，在祂之前布置的壁垒外面，是四位大天使，分别是塔玛拉、特伦索斯特、威廉一世和腓力一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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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生在南大陆的这场灭国之战，跟之前的南拜朗公国内战一样，外界都不是很清楚具体的战争过程。
不过比起内战的时候，这场灭国之战因为有许多贵族逃走，所以外界多少知道了一些战况。
但那都是以高地王国的视角在讲述这场战争，在这些贵族看来，正是因为南拜朗公国有碾压性的优势，他们才败得这么快。
可是很多人根据他们这些描述分析出，这场灭国之战南拜朗公国打得十分精彩，高地王国并不完全败在非凡实力不足这一点上，只是南拜朗公国的战术把他们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而已。
经过多方打听，外界才得知，这次南拜朗公国军换了一名叫梅迪奇的军事统帅。
但凡是知道“天使家族”的非凡者们，都认为是梅迪奇的后裔投靠了南拜朗公国，目前正是他们在指挥南拜朗公国的非凡力量。
“这可不是普通人的臆想，而是物理学家提出的担忧。”
做好了这些准备，已经到了五月初。
到时候最多塔玛拉、特伦索斯特等同途径和相邻途径的序列1，能感受的到祂的晋升，但如果提前布置好用“秩序水晶”形成的屏障，完全可以阻挡他们的干扰。
祂没有告诉任何人打算今天晋升。
霍伯特微笑道：“女士们先生们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，你们是摇摆不定的一个群体。
“我叫你们来还有一件事。”霍伯特打断了佛尔思的话：“交代我的政治遗嘱。”
消灭高地王国之后，霍伯特迎来了晋升的契机，而且不用像晋升“熵之公爵”那样，需要做那么多准备。
“正义”奥黛丽和“魔术师”佛尔思之外的成员，愣了足足有四五秒种，“月亮”埃姆林才道：“难怪他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欠揍。”
霍伯特听到了“古典服饰的非凡者”后，立即问：“能不能打听到那些非凡者的底细？”
佛尔思很清楚，奥黛丽住在这座宫殿里的另一边，但是两个人十分默契，从来没有在这座宫殿里相遇过。
霍伯特微笑着点点头：“没错。”
“而梅迪奇所处的时代经常发生非凡战争，应该积累了大量的战争经验。
“刚才我们谈到切尔诺贝利，我就有一个想法，非凡特性所代表的是不是就是造物主？
“整个宇宙都是由各种基本原子构成的，这就是‘造物主’！
“而当核能出现的时候，不管是核聚变还是核裂变，都能人工形成更轻或者更重的原子。
克莱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，点了点头道：“好。”
现在霍伯特突然说要晋升序列1了，这甚至让他们感觉不太真实。
霍伯特所说的，是在帮助休调查她父亲的案子时，从一位鲁恩王室宫廷子爵那里得到的古典十字架。
而且霍伯特早就发现，“黑皇帝”的锚十分宽泛，只要承认祂的统治的人，就是“黑皇帝”的锚。
“倒吊人”阿尔杰也反应过来：“是梅迪奇本人？”
“如果仅仅是因为核污染问题的话，也可能会出现在日本和英国，为什么偏偏会出现在切尔诺贝利？”
克莱恩笑了笑：“大豆还能做塑料？”
另一边，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和询问，总结出了五种容易让民众联想到霍伯特的东西。
一阵寒风吹过，有许多白雪甚至刮到了室内。
“我之前也没有想到。”霍伯特回答：“可是最近一年来，我跟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联合成立的研究中心，已近找到了让‘大豆塑料’变得稳定的方式。
“是的，你们虽然同情底层人民，但你们又在努力的垄断一切上升渠道，这会使得你们一会儿支持我，一会儿又反对我。
最后一样东西，则是目前南拜朗公国的军装。
在他们的脚下，是一个个做绅士或淑女打扮的人物，他们用肩膀扛起了最上面的贵族们。
大家又讨论了北大陆的局势，又讨论了鲁恩战败的后果。
“‘最初造物主’在公元时代，会不会就在‘混沌海’里沉睡？”霍伯特突发奇想：“我是突然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篇科幻小说。
驻足了一会儿，她继续经过长长的回廊，前往公爵府中间位置的建筑群。
“根据我找到的一些文字资料，许多研究人员都变成了石油，更多的人则变得疯狂，精神发生了异变。”
简单回想了一遍，霍伯特打开魔药外面的封印，一口喝掉。
结束了这个话题之后，“世界”突然道：“尊敬的愚者先生，我希望跟‘皇帝’单独交流。”
“在那篇小说里，整个星球都是一个生命。
“不要因为所秉承的思维方式不同，就完全站在对立面，在任何事情上都要竞争。
序列1非凡特性悬空在烧杯当中，并没有落到杯底，反而是五种辅助材料被吸到了烧杯中部，将非凡特性包围，五种辅助材料像是遇热的冰块一样逐渐被融化。
餐厅里再次安静了下来，奥黛丽和佛尔思突然意识到，迫于一些压力，霍伯特不得不选择尽快晋升。
第二片草地，野草十分茂盛，草叶和草杆高高的，随风飘动。
霍伯特对着剩下的人道：“不要站在其他人的肩膀上，团结起来，我会建立一个属于你们的国家和政权。
另外“缔造者”的锚，虽然要经过“失序之国”“中转”，但如果需要的话，那也是霍伯特的锚。
此次参战的血族和“节制派”也以为，这次战争的指挥官是梅迪奇家族的后裔而已，毕竟梅迪奇是古老文献中才出现的人物了。
因为关于“最初造物主”的信息十分有限，讨论到这里，两个人都讨论不下去了。
侍者打开餐厅的门，佛尔思眼神一凝，因为餐厅了不光有霍伯特，还有黄金色头发，身材极佳的奥黛丽。
……
伦纳德点点头：“毕竟现在很少发生非凡战争，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打非凡战争了。
“应该是这样。”霍伯特也跟着推演道：“在非凡降临之后，所有人都变成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祂突然顿了顿：“你刚才说，混沌海几乎填满了地心？”
跟之前的“熵之公爵”魔药不同，“弑序亲王”的魔药似乎十分沉重，不管是食道还是胃袋，好像是有股力量在拽着它们下坠。
呼啦，这些由书稿组成的秩序被打破，霍伯特面前闪过一抹亮光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道：“所有的非凡出现之前，这个世界好像突然间就没有了石油。
克莱恩琢磨了一下才道：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你是说这个世界的科技不一定就止步于此。”
霍伯特点点头：“对啊，那场核泄漏好像发生了很久了，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祂会有一个来自公元时代的十字架？”
“跟化工塑料不同的是，这种塑料完全可以降解，之前困扰着我们的白色垃圾问题，就这样在缺少主要原材料的情况下被基本上解决了。”
霍伯特不慌不忙地布置了“灵性之墙”，对“灵性之墙”使用了“放大”和“利用”的能力。
“支持我是因为，我把贵族的利益拆分，你们可以得到贵族的一部分利益；反对我是因为，我不会让你们成为新的贵族。”
在这批人或是怒骂或是哀求声中，他们的身影也渐渐消失。
几秒钟之后，外观像是水银一样的魔药落到了烧杯的底部，霍伯特拿了一个小玻璃瓶把魔药装好，并在外面用“秩序水晶”覆盖。
“可以是可以，但是这个过程应该十分漫长。”霍伯特有足够的锚，仅仅是长尾岛的土著就有几十万，对于一个序列1来说，这些锚就够用了。
穿了一身厚厚的鲁恩风格长裙的佛尔思望着院子里的雪景，吐出了一口气，在这之前她甚至难以想象，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在四月份的时候下雪的地方。
克莱恩愣住，再次觉得不知道该作何评价。
克莱恩也回想起来，基督教跟科学界的关系似乎有对立的一面，又有融合的一面，其它地方发现十字架都没什么，研究所的工作人员身上有十字架确实有一点奇怪。
祂道：“所以你们两个人都要在场。”
就在霍伯特准备去尝试推倒那边叠罗汉一样的人们时，最上面的一名贵族突然说话了：“为什么你要进攻我们高地王国？”
做完了这一切，霍伯特才拿出魔药，首先回想了一下晋升“弑序亲王”的仪式：颠覆一个国家的统治，或是以叛变的方式建国。在建立的国度里创造一套违背这个世界常理的制度，建立让领地里所有人都难以接受的文化和秩序。
霍伯特缓缓颔首：“也就是说，远古太阳神很可能那里的研究人员。
“切尔诺贝利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，深不见底的坑洞，人们在那里建了一个研究所，在进行着某种研究。
霍伯特也感慨：“是啊，谁能想到呢，就是在这样一个科学技术大概跟一战差不多的时代，能有这种听上去十分高端的技术，就像……就像……”
看完了这些情景，霍伯特意识到，这次晋升自己的意识十分清晰，但却被规则“包围了”，祂找不到任何破局的线索。
“需要你们注意的是，不要因为一些偏激的想法，让这个国家走上错误的道路。
“星星”伦纳德这时候也反映过来：“祂还活着？”
然后霍伯特从“失序之国”拿出了像是光团一样的“弑序亲王”非凡特性。
阿尔杰琢磨了一下才道：“我可以试一试。”
“在过去的几天时间里，我探索了切尔诺贝利。”克莱恩操作“世界”道：“在那里有许多惊人的发现。”
其实在结束了对高地王国第一轮的战争时，霍伯特就在为晋升做准备，而霍尔伯爵倒是帮了祂一个大忙。
而帕斯河谷是北大陆的殖民者最早开发的区域之一，那里的气候十分适宜种植各种农作物，有着一个个面积庞大的庄园，有着丰富的森林资源和矿藏资源，一直是北大陆的四大国对殖民地的争夺最激烈的地方。
“我们是这个世界的主体，我们有见识，有知识，有技术，你需要我们！”
霍伯特和克莱恩都没有参与这些话题的讨论，直到阿尔杰分享了一个他得到的情报，霍伯特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，加入交流当中。
咚
餐厅的大门被侍者关闭，霍伯特又“篡改”了周围的环境，让接下来的对话只有他们三个能听得到。
霍伯特深吸了口气最后道：“抱歉，这可能有点自私，但我不得不考虑最糟糕的情况。
接着，霍伯特感觉自己的腹部好像要炸裂一样，有股巨力在肚子里拉扯。
克莱恩听得头皮发麻，半晌后他才道：“伱是个优秀的学者！”
霍伯特笑了笑：“不愧是你。”
这时候嘉德丽雅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道：“也就是说，这场灭国之战，是‘红天使’梅迪奇本人指挥的？”
祂接着又道：“我刚才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情，在第一颗原子弹试爆之前，甚至有人担心把空气中的氢点燃，因此毁掉全世界。
但克莱恩没有评价霍伯特的猜想是对是错，因为信息有限，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，他只能说这个猜测很合理。
佛尔思上前了一步，奥黛丽也坐直的身体，两个人一起问：“什么办法？”
祂深吸了口气道：“如果基本上丧失了人性，我将不太会关心关于民生方面的问题。
从在南科尔森地区开始，霍伯特所建立的军队，就跟大家印象中的军队很不一样，不打人，也不抢东西，所以让民众们印象深刻。
霍伯特摊了摊手接着到：“人类对于未知的东西，会有着各种各样的担忧和不理解。
佛尔思和奥黛丽几次想要打断霍伯特的话，但却都被霍伯特“扭曲”了她们的想法，让她们听完了自己的政治“遗嘱”。
佛尔思和奥黛丽都是一愣，她们对视了一眼，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震惊。
接着，他们向愚者先生表示单独交流的内容结束了。
克莱恩则操作“世界”问：“他为什么会跟你合作？”
“是的。”霍伯特认真道：“现在的非凡者们很少具备祂那种战争式的思维。”
霍伯特深吸了口气：“是啊，这注定了这个世界会以非凡为主体，而不是科技为主体。”
“好。”霍伯特道：“有结果后，我会支付相应的报酬。”
奥黛丽看到佛尔思之后，眼神也是一变，但她却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情，刚才通过跟霍伯特的交谈，她感受到霍伯特似乎因为着什么事而有些忧虑。
霍伯特看着眼前的情景，大概明白过来，这表达的是宇宙规律，或者说自然规律。
大家恍然大悟：这就说得通了。
克莱恩点点头继续道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‘混沌海’的力量突然膨胀，让地底的石油变成了它的一部分，石油似乎是因此才消失的。
毕竟这是序列1，这个层次的晋升当然是十分危险的。
祂竟然也把佛尔思叫来了，说明霍伯特所忧虑的事情很难以解决。
“那是‘混沌海’！”克莱恩继续道：“需要跟你解释一下什么是‘混沌海’么？”
接着祂道：“这个比喻到的确挺贴切。”
“到时候你们就要发挥你们身份的作用，代替我成为这个国家的元首。
第四片草地，野草的叶子垂在地上，上面还覆盖着一层白雪。
克莱恩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，他继续道：“阿蒙分身说，‘混沌海’非常大，几乎填满了地心。
“在我们的统治下，高地王国明明一片兴兴向荣的景象。”
此时他再次感叹霍伯特的学者思维，这么多散乱的线索，就这样让祂联系在了一起。
两个人第二次陷入沉默，半晌后克莱恩才道：“也许，那只是个开始？”
在一座文献、法典、书籍堆垒出的房间里，像是叠罗汉一样，有着一层层的人。
“所以‘最初造物主’的苏醒，是不是可以看做地球的苏醒？”
“就处理过程而言，切尔诺贝利的处理简直是教科书级的。”
这番话说完，餐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而霍伯特记得，这确实不是“最初造物主”第一次苏醒了。
佛尔思多少有点想不明白，一向节俭的霍伯特为什么会建造这么大一座宫殿？甚至大到她都想用“闪现”走路，或者用“旅行”到达目的地。
“也对。”霍伯特笑道：“非凡苏醒的过程可能需要时间，倒确实不应该用人类对苏醒的概念，去理解非凡的苏醒。”
“……”
可是霍伯特并没有把握战胜晋升所带来的负面效果，此时她们才彻底理解霍伯特为什么叫她们一起来商量这件事。
过了一两分钟后，克莱恩又道：“‘混沌海’的出现，应该就意味着非凡的降临。”
第三片草地，野草结出了种子，草叶也跟着泛黄。
霍伯特“嗯”了一声：“如果确定阿蒙是在欺诈，那么祂大部分的话都是可信的。”
突然间，霍伯特有所明悟，这次的仪式不像是之前的仪式那样帮祂稳定状态，而是在这些代表着抽象秩序的情景当中，帮祂打开突破口。
于是他猜测：“那会不会是他上班的时候携带的饰品？”
克莱恩微微一愣：“日本和英国？”
霍伯特冷冷地对那些贵族道：“在我看来，你们的存在即是这个世界最大的不合理，干掉你们，还需要争取你们的意见么？”
她早就听休说起过这件事，对此也并不惊讶：“没有什么事的话……”
祂从办公桌里拿出了天平，切割了五种辅助材料各30克，先把它们放进烧杯里，当然像灯泡这种难以切割的东西，免不了要使用非凡能力。
祂觉得既然开始猜测了，不妨猜得大胆一点：“‘混沌’和‘造物’联系在一起，你首先想到了什么？”
“坏消息是，这次晋升又将是一轮考验。”霍伯特继续道：“去年在刚刚晋升‘熵之公爵’的时候，我体内的神性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占据着主导地位。
“可以跟你们合作，但一定要提防你们！
安热卢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，这座新建的城市顿时变得一片雪白。
“好了，我想你们都饿了，让我们来一起享用晚餐吧。”
霍伯特笑了笑：“可能是我太敏感了，我总觉得研究所跟这东西有点不太……不太搭调。”
霍伯特琢磨了一下：“有可能，毕竟在唯一性的层次就开始抽象化，更高层次的源质应该也有了一定的抽象化表现才对，所以第一次的核泄漏可能有什么抽象化的意义。”
他最近得到了许多高端的情报。
“包括意识形态，包括经济和军事方面，以及对人民的要求，可以激进一点，但不要偏激！
最后才是准备辅助材料：民众可以联想到晋升者的五种特产各30克。
……
哪知道“皇帝”霍伯特却回答：“他就是梅迪奇。”
然后霍伯特用“秩序水晶”，在里面又制造了一层黑色壁垒。
那个十字架显然来自公元时代。
又是过了几秒钟之后，奥黛丽才道：“就算是婚礼没能让你的人性占据上风，我们也会向其它的办法的。”
克莱恩愣了半晌才道：“这个……这个猜想很有意思。”
紧接着祂明白过来，脚下的情形是象征着扭曲和混乱的非凡，同时这也是这个世界的“底色”。
霍伯特面对一站一坐的佛尔思和奥黛丽道：“好消息是，我得到了晋升序列1的机会。”
还有最下面的一层人，他们面黄肌瘦、衣衫褴褛，因为扛着上面的三层人而压弯了腰。
“为什么非凡特性会区别于我们在现实世界发现的其它物质？为什么它会让生命具备非凡能力？
西方人一般都有佩戴十字架项链的习惯。
克莱恩几乎脱口而出：“盘古！”
这次晋升的难度，可能在晋升本身。
“也不一定。”霍伯特微笑道：“你听说过‘大豆塑料’么？”
而空中，则是一片光怪陆离的星空，里面有恒星，有卫星，有行星，有星云。
虽然经常参加塔罗会，但她们依旧觉得神灵、大天使什么的离她们很遥远。
霍伯特感慨：“没想到‘混沌海’的入口竟然在切尔诺贝利！这难道是个巧合？还是核泄漏把‘混沌海’吸引出来了？
霍伯特回到现实世界，沉默了半晌才感慨：“也许根本找不到相应的理论彻底解释非凡，才是非凡世界的本质。”
接着最高层的贵族一个个看向霍伯特：“为什么要来破坏我们的统治？”
结束了这个话题的讨论后，大家不再发起新的话题，像往常一样，帮“太阳”戴里克学习了一些古弗萨克语和南北大陆的地理知识后，克莱恩宣布本次塔罗会结束。
再下面一层才是做农夫、工人、小商贩等打扮的人，他们有些吃力的扛着上面两层人。
阿尔杰道：“我得到一个消息，在凯撒港出现了一群穿着古典服饰的非凡者，据可靠消息称，他们要在南大陆帮助因蒂斯跟鲁恩王国争夺帕斯河谷。”
“祂还说，第一块‘亵渎石板’就是在那里孕育产生的，而且据说远古太阳神也是从那里爬出来的。”
克莱恩想了想，比喻道：“就像在民国时期聊黄焖鸡米饭。”
或者说这个机会是霍尔伯爵送到祂面前的。
“世界”和“皇帝”在单独交流之后，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，这让之后塔罗会的气氛也跟着变得凝重。
佛尔思微微一愣才道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解释道：“上大学那些年，我一直以为黄焖鸡是21世纪才有的一种吃法，后来查了查发现，其实在1927年就有了。”
就在前不久，祂刚刚以武力的形式，颠覆了高地王国的统治。
半空中又是另一幅景象，云舒云卷，一会儿打雷，一会儿下雪。
这样祂才更容易达成最终的目的。
佛尔思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进入了餐厅里。
“在非凡特性的相关定律下，我应该只对其它的非凡特性感兴趣。
而且晋升之后，神性一定再次高于人性，这也要提前做一些准备，以免很长一段时间里，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类神灵。
相对来说，人类建立的秩序，比自然规律和非凡特性的定律，更容易找到破绽。
祂再次确认，仪式的两个要求都已经达到了。
霍伯特对此没有隐瞒：“因为伟大的‘缔造者’在前不久得到了一件‘征服者’非凡特性。”
两个人同时安静了一会儿，克莱恩才突然道：“第一次！切尔诺贝利的事故是第一次核反应堆事故，这会不会是一个标志？”
最容易让大家联想到祂的，当然是灯泡。
“阿蒙的分身是这么说的。”
克莱恩则感慨：“缔造者”好运气啊，什么时候“愚者”也能有这么好的运气？
安静了几秒钟后，奥黛丽问：“可以通过锚让人性占据上风吗？”
霍伯特道：“我听说过‘混沌海’，据说对一些途径而言，那是成为旧日的关键。”
好在第三和第四样是面包和卷心菜，从建设长尾岛开始，霍伯特对于工人的食物就给得很足，向来是面包管饱，而产量较大的卷心菜则一直是工地上的主要蔬菜。
祂仿佛若有所感，回头看向身后，那是另一番景象。
面前是一片草地，但却呈现出四种不同的情形。
“佛尔思，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商量。”霍伯特起身微笑道：“我认为这件事情你们两位应该都在场。”
不用像其他正神的锚那样，需要相对虔诚的信仰。
农民、工人等打扮的人从他人的肩膀上跳了下来，跟最底层的贫民一起卖力晃动着周围的文献。
祂上前一步去推了一下，看上去摇摇欲坠，由文稿组成的墙壁，竟然坚如磐石！
最后霍伯特看向脚下，那里是一团一团鲜艳的颜色，但却被扭曲在了一起，看上去错综复杂，霍伯特顿时有些头晕，祂赶紧抬起头，收回视线。
听到对方的第一句话霍伯特才明白，原来克莱恩是想跟自己分享一下他的探索经历。
两个人的交流，第三次陷入了沉默。
接着祂道：“问题是，切尔诺贝利代表了什么？那好像是一九八几年的事故了吧？为什么到了二三十年后，才开始显现出了非凡的元素？”
霍伯特若有所指地道：“很多古老的天使都还活着，只不过是状态有些奇怪而已。”
霍伯特笑了笑：“是啊，如果我们知道的神话故事有一定的可信度的话，是否说明‘最初造物主’已近不是第一次苏醒了？”
“没错。”霍伯特道：“不过在我们看来，未来这个世界的科技树一定十分畸形。
这时候周围的文献晃了几下，看上去马上就要倾倒。
“放大”了“灵性之墙”的效果，“利用”非凡规律延长了它可以存在的时间。
至于“公爵粮行”，各种水果和海鲜等等，以及霍伯特制定的法律法规都排在后面。
“这是不是代表着，人类已经具备了‘造物主’的某些特性，所以核能唤醒了‘最初造物主’！”
而第二层的绅士和女士们，开始纷纷看向霍伯特：“我们犯了罪？你为什么要用‘伯爵之光’和‘公爵粮行’一遍遍地收割我们？”
向奥黛丽和佛尔思做了政治上的嘱咐后，霍伯特又开始在贝克兰德准备婚礼的事宜。
这让霍伯特无奈地叹了口气，已经有两样很难以下咽的东西了。
克莱恩在霍伯特跟戴里克交易的时候，曾经研究过哪个十字架，所以他知道霍伯特所指的是什么。
奥黛丽似乎猜到了什么，佛尔思却问：“你打算让我们怎么帮你？”
霍伯特意识到，这些人代表着人类社会的秩序，而周围那些文稿则是为这些秩序提供法理和意识形态的东西。
霍伯特点点头：“再等我两周，等五月中旬的时候我们再行动，那样的话成功的概率更高。”
克莱恩张了张嘴感慨道：“感觉是听到了一种黑科技。”
佛尔思也道：“没必要这么悲观。”
剧烈的疼痛让霍伯特跌倒在地上，转瞬间，祂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奇妙的景象里。
霍伯特顿了顿又道：“这其实应该是我们对科技的一种错误理解，总觉得一项科技出现的时间越晚越先进。
霍伯特微笑道：“你们也不用过于担心，在成为‘熵之公爵’之后，我找到了一个加强人性的方法。”
霍伯特表示同意后，青铜长桌上首的“愚者”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，给两个人建立了单独交流的空间。
第二样大家能联想到南拜朗公爵的东西，霍伯特都没有想到，竟然是丈量土地的尺子。
“但这仅仅是我们的理解，或许在一个外星人看来，公元时代人类的科技树也是畸形的，只是我们感受不到罢了。”
“大概是可以让我个人的情绪，出现巨大波动的事件。”霍伯特道：“可以是激动，可以是悲伤，或者是什么别的情绪。”
其他成员点点头，对此表示赞成。
“其实有时候并不是这样的，很多技术可以溯源到很早的时期，当时没有成为主流，只是因为人们没有需求，或者说发明者设计的需求与使用者的需求有偏差而已。”
佛尔思和奥黛丽都回想起了，之前霍伯特变得十分冰冷的那段时间。
在很早的时候“伯爵之光”就几乎跟霍伯特绑定在了一起，计划式的发展模式，长尾岛和南科尔森的蔬菜和水果什么的，那都是以后的事情。
“而那样未知的东西所呈现出的效果，可能会完全超出人们的想象。”
在祂的提前操纵下，“失序之国”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力量，这层壁垒可以存在15分钟左右。
克莱恩点点头又道：“另外一点是，这个世界依旧有非凡力量，这也是跟公元时代不同的地方。”
“别说是‘玫瑰学派’，估计正神教会在战争方面都不是祂的对手。”
最上面的人穿着贵族服饰，或者做法官和富翁的打扮。
收好了魔药，霍伯特“扭曲”了现实世界与灵界之间的界限，一步跨入灵界当中，通过灵界来到一个祂勘察过的无人岛屿。
“隐者”嘉德丽雅也是这么认为的，所以才在塔罗会上向“皇帝”确认这件事情。
克莱恩换了个话题，他感慨道：“没有石油，就预示着第二次工业革命很难完成，这个世界在科技方面的发展将十分有限。”
晋升当天，霍伯特像是往常一样，陪奥黛丽和佛尔思吃过早餐。
在贵族们的怒骂声中，这些身着华丽服饰的人一个个消失。
凯撒港是南大陆北部的著名港口，听名字就知道，这属于因蒂斯共和国的殖民地。
周围地文献已经倾斜地很厉害，但依旧没有倒下。
最左面的草地，野草刚刚发芽，看上去生机盎然。
“在这个国家里，没有饥饿，每个人都可以有越冬的棉衣，跟在我的身后，我带你们打碎这个世界！”
“要有‘你打你的牌，我打我的牌’的政治定力。”
“……”
他们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探讨，而是谈起了“混沌海”。
“或许远古太阳神根本不是研究人员，而是一位牧师。”霍伯特微笑道：“不然在第三纪是不会充斥着那么多关于十字架的元素。”
“我认为，不久后我跟奥黛丽的婚礼，一定会对我恢复人性有不小的帮助。”这是霍伯特为恢复人性所做的准备。
当然这种事情，管家就能帮霍伯特处理好，霍伯特只需要提供足够的金镑就可以。
克莱恩回想了一下：“我记得福岛核泄漏的事情。”
“我在研究所还遇到了一个阿蒙的分身，祂为了欺诈我，或者说污染我，告诉了我许多情报，后来我判断，那些情报当中的大部分应该都是真的。”
祂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：“很多时候我都在想，我们对非凡特性的了解其实太浅薄了，我们甚至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物质？
“就像是原子弹爆炸之前，人们对这它各种各样的臆想。
不管在哪里，分地好像都是霍伯特领主的标签。
祂深吸了口气，不管有些问题是不是可以想明白，晋升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。
即便是鲁恩王国在北大陆的战事吃紧，也不愿意就此放弃在帕斯河谷的利益，依旧有一部分殖民军和军方的非凡者留守在这里。
祂现在还没办法告诉面前这两个对祂而言十分亲近的人：晋升序列1这一关可能不是很难，晋升真神呢？如果有机会的话成为旧日呢？万一那个时候彻底丧失了人性，或者最初在自己体内苏醒了怎么办？
霍伯特继续道：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，你们一定要帮我守护好刚刚建立起来的南拜朗公国，这个世界太需要一抹希望了。”
“它也是唯一一个现实与虚幻并重，在现实世界有直接入口的‘源质’。
佛尔思快走了几步，终于来到经过了装修的部分，并快步来到富丽堂皇的餐厅。
“不，这种事情一定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。”霍伯特认真道。
“我估计晋升序列1之后，又会出现类似的情况。”
来到中间的建筑群，跟佛尔思所住的左侧建筑群一样，这里有大量的建筑根本没有装修，甚至没有安装门窗。
霍伯特笑了笑：“你穿越的时候，这两个国家的核电厂还没有出问题，而且他们十分缺德的把核污染水排进了海里。
早餐结束，霍伯特像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，却告诉侍者谁也不要打扰自己。
两个人第四次陷入了沉默，良久后克莱恩才回过神来：“我这边已经做好准备，随时都能狩猎乌黯魔狼科塔尔。”
“我甚至十分同情底层的人们，很希望为他们做点什么，但我依旧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恶意。”
而祂制定的移民、分地、工农业等秩序，无一不是在违背这个世界的常理。
“就算是有着明显敌意的势力，在某些地方也是可以合作的。
克莱恩点点头：“也对，如果涉及到一些超自然现象的话，说不定他们会请一些宗教人士帮忙。”
霍伯特认真想了想，在祂的记忆里，关于“最初造物主”苏醒的描述也十分模糊。
等祂回过神来的时候，已经再次出现在现实世界的无人岛屿上。
霍伯特的身体此时就像是一摊烂泥一样堆在地上，在祂之前布置的壁垒外面，是四位大天使，分别是塔玛拉、特伦索斯特、威廉一世和腓力一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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