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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世 第十二

  “这边。”杜钱从皇城城门角的一个小巷中探出上半身,冲他们招招手,“来这边,别在那儿处着。”

  宫行洲刚剥开一只热乎乎的肉粽子,拿在手上吹了吹,递给班鸠:“别碰那边,拿这里,小心烫……算了,我来。”

  这肉粽子像是认人似的,班鸠怎么拿都烫,还被竹叶锋利的边侧在手指上划了条不长却深的口子,一颗小小的血珠冒出头来,无奈,他只好就着大师兄的手试着咬了一小口。

  三角粽少了个头,呈月牙状凹陷下去,看着怪可爱。

  混合着肉汁香和竹叶香的糯米洋溢在口中,干瘪空\\虚了一晚上的肚子立马得到满足。

  宫行洲:“味道如何?”

  “哈……还不错。”有些烫,班鸠不敢把嘴巴闭上,以手做扇,扇了扇风,说话间有白气冒出来。

  “那我也试试。”宫行洲对准小月牙一口下去,原本可爱的粽子被啃得可怜兮兮,三角只剩下两个角,“是挺好吃的。”

  班鸠:“不……呼,不烫吗?”

  而且这个是……他吃过的吧?

  “不烫啊。”宫行洲“咕噜”一咽,把剩下得两个角也吞了。从纸袋子里拿出第二个,“我再帮你剥一个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士可杀不可辱,杜钱又是没吃早饭的一天,说话不搭理也就算了,还看见他们私吞万里飘香的粽子,气鼓鼓地走过去,试图抢“敌方”手上的东西。

  可惜,杜钱怎么能比得上宫行洲的反应,在感受到“杀气”靠近时,宫行洲仗着手长腿长,侧身一躲,杜钱扑了个空。

  他这一扑没收力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宫行洲面前滑过,鼻子抓紧机会嗅了嗅香味,就要扑去班鸠身上——

  班鸠:“!!!”

  出于护主的本能,方才那颗血珠立马飞向杜钱,拉都拉不住,这一下要是打中了,十个杜钱也没有活命的机会,而就在这时,宫行洲率先炸起毛来。

  他伸手抓住杜钱的后领,往一后拽——

  失控的血珠擦着杜钱侧脸而过,平平整整地削掉了鬓角的一缕发丝,下一刻,被班鸠偷偷收回。

  杜钱的身体完全挡住了血珠和班鸠的表情,宫行洲什么也没看见,拧着人一看:“老杜?你偷袭我干嘛?”

  “我偷袭?”杜钱总觉得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,心都快要跳出来了,“我喊了你三次了,你理都不理我!”

  宫行洲:“有吗?吃粽子不?”

  杜钱:“吃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杜钱以为宫行洲会把手上那个剥好的给自己,谁知他从袋子里掏出一个被绳子捆得邦邦硬的粽子丢来手上,还自认为好心地叮嘱了一句:“这竹叶有点锋利,剥的时候注意点。”

  稍后,宫行洲将手上剥开的竹叶折了折,他那修长的手指好像也有金丹似的,翻得飞快,三下五下就折出一个小碗来,将剥好的粽子放进去,递给班鸠:“来,这样就不烫手了。”

  “对了,还有这个。”宫行洲又拿出一个小勺子,“方才找买粽子的人要的,拿着。”

  杜钱瞪着眼睛看看了看。

  都是粽子,差别怎么这么大呢?

  难道是因为……他没这个小师弟好看吗?

  但好歹也有吃的,杜钱这辈子最大的道:“别在这里杵着,我们先进去,免得待会儿把那姓沈的得罪了。”

  宫行洲刚跟着杜钱转进墙角,就见一顶金玉镶翠的八抬大轿走进城门,十八位提刀侍卫跟在主轿附近,围成一个圈,后面还跟了六位侍女,每一位侍女都面容姣好,身高统一,好似里面护送了什么宝贝似的,侯府千金出门都没有这么大阵仗。

  宫行洲抱着双手吹了声口哨,奇道:“哟,这谁啊?”

  “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弟弟,沈长横,。”杜钱看着那金光闪闪的轿子就心闷,牙疼似的地转过头去,“这祖宗阴差阳错不知道为什么生成了修士,平时会去宝华殿装模作样地比划两下,可十八九岁了,连御剑都不会,本事没多少,脾气比谁都大。”

  另一边,两位侍女走到轿子前,一左一右地掀开轿帘:“小国舅爷,我们到啦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长横“哼”了一声,探头出来,那一身上下的珠光宝气,连宫行洲都被晃了一眼,更别说别人了,紫金冠上的红色绒球一走一个蹦哒,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小什么小,叫国舅爷!还有,我姐呢?”

  出来迎接的大臣点头哈腰:“国舅爷,皇后娘娘在里面殿里等您呢。”

  “哼!”沈长横一叉腰,“为什么非要大清早比武,不知道早上露气中很冷吗!”

  立马有侍女拿出貂裘来披在他身上。

  这架势,这气势,让宫行洲莫名眼熟——不过他是被师弟师妹们主动追捧着伺候,小国舅就不可而知了。

  杜钱已经走远,宫行洲也连忙把班鸠拉回来:“别看,小心长针眼。”

  算起来,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走进皇城内殿,之前擂台搭在皇城门口,魔宫里的魔障乌烟瘴气,半尺之外人畜不分。

  看来凡人和修士的喜好,区别还是蛮大的。

  皇城讲究朱壁金,这里就是四方八角的小宅院,花草飞鸟都被圈养在一个固定的池子和院落里——人也是,被这些四方八正的殿圈在其中,连走的路道都又窄又挤。

  不像三生山,有从远到看不见的雪山山巅化作的雪水汇聚成河流,横穿而过,每天见着的鱼都不一样,草木能在整座后山随意长,只要他们不互相生气,你长在我身上都没问题,屋舍当然也有,不过更多的修士喜欢御着剑满天飞,高兴了,就在三生群山随便找座山巅歇脚,第二天起来还能顺便看日出。

  自由,又散漫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宫行洲算不清绕了多少条巷子,就在他们跨过一道红门的时候,另一位大臣也领着一位修士路过。

  有那么一瞬间,他竟然没认出姜年来。

  上次见姜年是擂台上,在他的印象里,姜年就是只紫色蝴蝶成精,走路不要好好走,说话也不好好说,非要把自己显得又妖又娘才舒坦。

  班鸠也注意到了姜年:“他怎么了?”

  宫行洲立马道:“关我屁事。”

  平时总是露胳膊又露腰的姜年竟然在衣服外披了件斗篷,非但把媚气盖住了,还遮住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的下半张惨白唇色来,他本来就瘦,此时整个人又瘦了一圈,皮包骨似的。

  姜年原本低头跟在大臣身后,不知感受到什么,他忽然抬起头来,和宫行洲等人对视。

  下一刻,他步子改道,向宫行洲走来。

  每次遇见他都要被恶心,宫行洲拉着班鸠就走。

  姜年:“等等!”

  那声音竟然是嘶哑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嘶哑也不妨碍宫行洲开溜。

  等什么等?

  不等!

  姜年见他们故意不理自己,知道光喊没有办法,原地化作了一道紫色的残影,和风混在一起,掠去了他们买面前:“等一下。”

  给脸不要,宫行洲对他本就没什么耐心,在空中横手一抓,千载的光在他掌心聚集,眨眼间剑柄就被他握手中,剑尖对准姜年。

  姜年冲他们笑了笑,举起自己的双手,给他们看自己没有坏主意。

  可黄鼠狼拜年还能安好心吗,宫行洲往左一步,挡在班鸠面前,半信半疑,冷声道:“有事?”

  姜年笑着用手指在千载剑刃上点了点,瞬间见了血,他反手往唇上一抹,整个人的媚气又回来了,“神仙哥哥,我今天还是很喜欢你。”

  早知道一剑劈下去了。

  “但……”姜年话音一转,“现在能和你的小师弟说句话吗?”

  宫行洲:“找他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鸠:“找我?”

  姜年:“不放心的话,你可以在旁边看着。”

  姜年花样颇多,一肚子坏水,宫行洲本不想在和他废话,班鸠却主动说道:“行,你说吧。”

  姜年推开千载,跑去班鸠面前,班鸠拿出控制禁术的劲才没转身就走。

  姜年走到班鸠面前,双手拿起班鸠的手,举到眼前,笑了笑,凤眼弯弯的:“小师弟,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,那天之后我想了想,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,我给你道歉,你要是不开心的话现在打我也可以。”

  班鸠想要缩回手,不料被姜年死死拽住,他无语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  “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,我不是有意气你的,我真的只是喜欢神仙哥哥而已。”姜年歪了歪脑袋,“麻烦小师弟给我个机会,让我们一起竞争,好不好?”

  不小心听见的杜钱:“噗——!”

  宫行洲:“啥?!”

  他还没吃药呢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竞,竞……”班鸠恍如晴天霹雳,还没等他天雷滚滚够味,忽然发现了今天姜年不对劲的地方。

  他没带铃铛?

  姜年说完话就退了回来,背着手冲他们盈盈一笑:“我说完了。”

  宫行洲就知道这人没什么好事,无语至极,准备撒手就走,就在这时,红门后又来了一大队人,一个珠光宝气的声音传来:“小美人!你竟然在这儿,让我好找!”

  姜年身形一僵,脸都绿了。

  他转过身去,看见了沈长横,咬牙切齿道:“又是你。”

  “啊对。”杜钱想起来了,一拍手,“擂台那天,这小国舅也在场,看见很多修士都猝死,吓得屁滚尿流,在逃出城门的时候差点被挤去护城河里,是姜年看见了,顺手捞了一把,这小国舅看见姜年的第一眼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,就好他这一口,最近满京城地找他呢,这次也听说姜年要来,他才非要来的。”

  宫行洲笑得灿烂:“老杜,是不是朋友啊,这种好事儿你竟然不告述我。”

  “小国舅,我那天就是想偷你身上的东西而已,你的死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。”姜年对沈长横道,“你还是……滚!”

  沈长横一见姜年,就差口水直流三千尺了,作势要迎上去,被姜年一脚踹开,他也不恼,拍拍屁股爬起来看着姜年离开的背影,对身边的大臣道:“快快快!帮我打听他住哪儿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半个时辰后,杜钱将宫行洲和班鸠带去了一个庭院,这里小小的,四周都围有高墙,唯独北方有一道厚实的木门,木门后连接一条长廊,通向一座十二层高的白色宝塔。

  杜钱没有久留,临走前,他嘱咐道:“比武是一进门就开始,不会有任何指令,每三个时辰我们会来看一看。”

  似乎是不放心,杜钱有偷偷塞了个东西给宫行洲:“拿着,出事了可以保命。”

  宫行洲摆摆手,示意他放心,杜钱左顾右盼了一番,这才灰溜溜地走了。

  距离进门最后小半炷香时,宫行洲看见班鸠正低头擦着袖口。

  “是血。”班鸠说道,“姜年的。”

  宫行洲啧了一声:“脏。”

  班鸠倒不在意脏与否,禁术依靠鲜血,姜年故意把血留在他袖口,是想干什么?

  待香火完全燃烧殆尽,随着最后一缕白烟散开,木门“咔哒”一下自己打开一条小缝隙。

  里面一片漆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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